,都会赴宴。陛下是皇上,宫中是您的地盘,你若是想找个机会出手,自然简单的很。表弟是臣子,陛下想让他如何,他能不听话吗?”
皇帝觉得有理,但还是道,“虽是如此说,但顾轻衍聪明,哪怕是在宫中,朕怕是也不好安排。”
王岸知微笑,“臣帮陛下。”
皇帝没立即答应,“六郎,你为何要破坏他们的婚约?别说为朕尽心的话。”
王岸知笑,叹了口气,“一是为陛下尽心,二是我与表弟自小不合,互有争斗,不想他娶安小郡主,三是我堂妹毕竟是自家人,我对妹妹爱护,不忍她时常以泪洗面。”
皇帝终于笑了,“好,今日朕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便不与你细说了,改日你再进宫,朕与你细说安排此事。”
“是!”
王岸知告退出了南书房,南书房外依旧候着顾轻衍、楚砚等人。
见他出来,顾轻衍掀了一下眼皮,楚砚打量了王岸知两眼,二人都没说话。
王岸知倒是对二人笑了,“七殿下,表弟,陛下喊你们进去。”
顾轻衍脸色难看地看了王岸知一眼,楚砚点点头,“王六公子慢走。”
“好说。”王岸知不再多言,向宫外走去。
顾轻衍与楚砚各自理了理衣摆,一起进了南书房。
安华锦想着反正进宫一趟,就去看看她姑姑,于是,没立即出宫,而是去了凤栖宫。
皇后早就听闻安华锦被陛下召见进宫了,掐着时辰,正打算派人去请,安华锦倒是提前来了。
皇后很高兴,拉着她的手嗔怪说,“陛下不召见,你就不进宫来看我,你这孩子,心里就没姑姑。”
安华锦好冤枉地说,“姑姑,我可不是不来,谁叫您是皇后呢?若您不是在宫里,我怕是都住在您家里不出去了。”
皇后失笑,“也是。”
安华锦不乐意进宫,这她自然是知道的,谁叫宫里不比宫外呢,这就是个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