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几十年,没遇到花似玉之前,都白活了,如今才算是真正地尝到何为女人的滋味?枉他后宫粉黛三千,以前宠了这个宠那个,如今,唯一个花似玉足矣。
花似玉跑去皇帝面前告状,到皇帝摆驾凤栖宫,皇后已得到了消息。
她端庄而坐,冷冷而笑,“陛下何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贺嬷嬷,本宫忘了,你这些年在本宫身边,可见过这般气势汹汹因为妃嫔来找本宫算账的陛下?”
“没有。”贺嬷嬷摇头。
“那就是本宫没记错,以前没有的事儿,如今花似玉进宫,都有了。”皇后眼底发沉,“这个花似玉,如此有本事,本宫本来不想与她计较,本宫这一辈子,什么女人没见过?在这后宫,家室好的,娇柔的,造作的,清高的,冷傲的,委曲求全的,精明算计的,都没从本宫手指头缝跳出去过,本宫坐在这个位置上,没要过宠,但也不允许人挑衅本宫的位置。如今这个花似玉,仗着受宠一个月,仗着肚子里揣着皇嗣,就敢冲本宫来了。她可还记着她是怎么戴罪之身进宫的?真不怕本宫对她挥刀。”
贺嬷嬷小声说,“大约是娘娘您多年来太仁慈和善了,端看后宫里的皇子皇女们,都好好地出生,好好地长大,便给了她错觉,以为您是软面捏的了。”
皇后冷笑,“本宫的确软和,但也不是不带刺。我今日倒要看看,陛下能为她如何苛责本宫。”
贺嬷嬷想了想,小声劝说,“娘娘,您别与陛下硬刚,安小郡主进京了,还有七皇子,都是您的依仗。您不硬刚,陛下也奈何不得您。至于花似玉,您是皇后,想要收拾她,有一百种法子叫她生不如死。”
皇后本来腾腾的怒气压下去了几分,“贺嬷嬷,都如今了,她欺负到本宫的头上了,你还劝着我不硬刚?那本宫岂不是真是太窝囊了?更何况你也说小安儿来京了,砚儿是我的依仗,难道本宫还要憋屈下去?”
“您要收拾的不是花似玉吗?至于陛下,总归是陛下,当面硬刚,没好处,花似玉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