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
沈超也附合:“我是不想干工程,接活要送礼,干了活要钱还要送,关键是送了也未必能要上钱,一年到头下来,尽给那些放高利贷的打工了。”
沈辉说:“多听听马老师的鸡汤,我觉得马老师说的对,人总得有点梦想,有了梦想就有了努力的方向,就像沈超,自己都不知道干啥,想努力都没有方向。”
沈超也附合:“就是的,好多有本事的想干事没钱,我们现在手里有点钱,多了不说三四十万还是能拿出来的,就不知道能干点啥,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
“碰。”
“边七条,胡了。”
沈辉麻溜碰牌自摸,把牌推倒。
三人都有点愣,一看还真胡了,纷纷惊讶:“咋这么快!”
“牌好!”
牌好是一方面,关键是沈辉基乎不打错牌,自然胡的快。
麻将打到十二点就散场了,就他一个人赢,剩下三个全是输的,压根没法玩。
第二天,沈辉订了包厢请亲戚们吃饭。
这次没人缺席,也没人再忙的走不开,一个不落全到了。
吃饭的目的是为了聚会,上次回来几个姑姑那边要请客,沈辉忙的都没去成,当然主要还是不想去,亲戚们已经有了意见,这次回来怎么也要回请一下,老爹唠叨好几回了。
亲戚之所以是亲戚,就因为沾了一个亲字。
仔细想想,几个表哥和表姐虽然有点现实,但也是人之常情,出嫁的表姐们不说,几个表哥不管怎么说,每年过年都会来给老爹老妈拜年,而且姑姑和姑父还是没问题的。
自家真要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几个姑姑也不可能袖手不管。
到是自己有点小气了。
心结解开,沈辉脸上的笑容就多了几分。
拎着瓶子敬了一圈酒,几个姑父都夸他稳重,酒也喝的干脆。
这个侄子不得了,现在青河能让他敬酒的估计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