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氏家族那边联络,将孩子的情况说一声,请凌家派人帮忙。凌家豪富,又占据南疆广袤土地,养你们母子不费几个钱。”
定陶连连摇头,“我不会和孩子分开。和孩子分开,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
“没人让你和孩子分开。如今在我妹子燕云歌跟前,没有人比凌长治面子更大。只要凌长治肯开口,燕云歌定会卖他一个面子,你们母子的处境也会得到改善。说不定还有机会拿回产业。”
“真的?”
“不妨试一试。除此之外,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
定陶喃喃自语,“我不会去南疆,我不要给凌长峰做小,更不要和凌长峰住在一个屋檐下。”
燕云琪很好奇,“你如此讨厌他,当年还和他上床,还生下孩子。”
“分明是酒后失德。我和刘宝平成亲多年都没孩子,好不容易有了身孕,换做是嫂嫂你,你会不会冒险生下孩子?”
“会!”
燕云琪回答掷地有声。
处在定陶当年那个处境,她也会冒险生下孩子。
因为,如果打掉孩子,谁也不能保证她还能再次怀上。
那或许是唯一当母亲的机会,没有人愿意放弃。
所以,她理解定陶当年地选择。
只是很意外,孩子的生父竟然是凌长峰那个浪子。
转念一想……
也只有凌长峰那个浪子,才有机会同当年放浪形骸的定陶滚床单。
像是凌长治这样的人,自律得吓人。
就算需要女人,也不可能到外面随便滚床单。只会选择身家清白能掌控的女人。
定陶很感激,终于有人能听她倾诉,并且理解她。
她激动得想哭。
这些日子哭得太多,这会不仅眼睛痛,嗓子也痛。
她擦拭眼角,“一直没动联络凌家的心思,就是怕凌家认了孩子,就要把孩子带走。孩子是我的命根,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