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也会派人协助,肯定不会出事。”司楠出言安慰道。
他在迟总身边待这么久,对夫人多少也有些了解,夫人不是那种肆意而为的性子,不管什么事情只要不涉及到迟总都会考虑到各种后果,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定然是有把握。
司楠能想到的姜迟自然也知道,只是,他的脸色并没有半分缓和。
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万无一失。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全,因为太过用力指骨处都微微泛着白,就连白皙的手背上青筋看上去都明显了些。
“迟总,我们现在?”司楠看向了姜迟,询问。
姜迟紧抿着薄唇,长如翎羽的睫毛轻垂,掩去了眸底的情绪,声音很轻很轻地道:“准备一艘船,然后跟上言盛哲,看他要带言沉去哪里。”
随即半眯缝着眼睛看向了谢老太太和谢梦晗:“将她们一起带上。”
司楠有些同情地看了昏迷中的两人一眼,说了声是。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迟总现在是在生气,这两人大概算是撞枪口上了。
不过也该!
要不是她们也不会有这么一出。
船上。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匕首,放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不远处,是两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正是之前昏迷的谢老太太和谢梦晗两人。
不过此时两个人醒了,谢梦晗看见那双手的主人,犹如看见了魔鬼一般,惨白着脸色,吓得瑟瑟发抖,就连手上没有包扎过的伤口上的疼痛似乎都更加尖锐明显了。
谢老太太没有先前谢梦晗在谢家时候的那些经历,所以看上去还算镇定,她冷着脸色,看着面前容貌漂亮到惊艳的姜迟微沉下了目光:“姜四少这是什么意思?”
语气甚至带了几分质问的意思。
姜迟身子骨本就不好,这般折腾一番脸色也带上了几分苍白,狭长的凤目眼尾有些危险的挑了挑,却是不急不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