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的儿子,现在她照顾一下我和她共有的老子应该不为难吧!”花拾语气倒是挺淡的。
“老爷子也不愿意吧?”容肆默默地道。
“老头子估计巴不得过去,他想劝我姐,姑且算是还个半俗吧,反正劝很久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两口子算是出家么?
不然吃喝不忌的带发修行者?
容肆也被这‘还个半俗’的形容词给逗乐了,挺纳闷地看着花拾,“诶你说,零姐和姐夫当年到底为什么出家啊?”
“气性上来了谁都不愿意服软,犟着犟着就双双出家了。”花拾对这件事儿没什么感觉。
他姐那神经病一样的性子,做出什么事儿他都不稀奇。
容肆似是想起了什么事儿,也笑了笑,“也是。”
零姐的性格……真的是有些不好说。
当初好像是隔壁的一个小孩子故意打120,后来救护车来了才发现是小孩子打电话闹着玩儿的,但为了不让救护车白跑一趟,零姐自己在手腕上剌好大一伤口,自己还哭地跟个泪人儿活像要当场去世。
林落本来看着花拾坐电梯上来,觉得眼前一亮,但在看见特意跟上来与他并肩的容肆,再次泄了气。
怨不得她没男朋友,现在男生都内部消化了么?
所以当花拾和容肆在她边上的空座上坐下的时候,林落没忍住,时不时地就瞟一眼,再瞟一眼。
心中又在暗戳戳地想着攻受的问题。
容肆觉得,坐在他边上那位女生不是对他或花拾有意思,就是眼睛有问题。
等半天了,没等到对方过来问联系方式,但那种瞟一眼又瞟一眼的目光就没断过,看地他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容肆看了一眼靠在椅子上微阖着眼眸假寐的花拾,然后伸手拍了拍林落的肩。
林落看向他,还挺纳闷的表情。
“看你眼睛抽很久了,需要眼药水么?”容肆觉得自己还是比较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