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坐的全是男人,温柔和顾慕臻走过来后,男人们不让温柔喝酒,让她吃几口菜就走了,顾慕臻也要走,被邹严寒拽住:“今天你结婚,怎么能不喝酒就走。”
顾慕臻说:“我喝过了。”
顾慕臻当然知道这些家伙们想干什么,想灌醉他,没门!
今晚可是他跟温柔的洞房花烛夜!
想让他不能洞房,休想!
这一群混蛋!
顾慕臻在心里把他们骂了几百个来回。
邹严寒倚靠在奢华大气的椅背里,笑着说:“喝了也坐下来吃点菜,反正晚上又没多少宾客了,兄弟们陪你乐一乐。”
说着话,于时凡已经主动起身,去捞了一把椅子过来,摆在自己和邹严寒的中间,拍了拍椅把,冲顾慕臻说:“过来坐。”
顾慕臻:“……”
明明是坑,他还去坐,他看上去智障吗?
顾慕臻说:“不坐。”
邹严寒说:“怕被灌醉?”
顾慕臻挑眉:“别激我,激我也没用,今晚你们谁都别想灌醉我。”
于时凡说:“你说的对,我们谁也灌不醉你,所以怕什么呢,坐下喝两杯。”
盛文林直接起身,不跟顾慕臻废话,将他拽到椅子里,按下去坐。
顾慕臻要起,又被邹严寒和于时凡左右按住。
顾慕臻坐在那里,左一眼右一眼,冷冷地瞪着这二人。
这二人好像无所感觉,一人倒了一杯酒,摆在顾慕臻面前。
顾慕臻无奈,这三个混蛋今天非要灌他,如果不是他的婚礼现场,他一定对他们不客气。
但这里是他的婚礼现场,他又不能大动干戈,只好跟他们一人喝了一杯。
喝完,他要走,又被邹严寒和于时凡一左一右地按住。
然后两个人又一人倒了一杯酒,摆在他面前。
顾慕臻沉下脸:“别太过份啊!”
邹严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