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风机往床头一扔,扳过她的脸就吻了下去,退开的时候他丢一句:“小无赖。”
他起身去洗澡了。
等洗澡了来,温柔已经坐在了卧室里的那张书桌前,她正捏着钢笔,坐在那里写着帖子。
室内的灯光很亮,四周的窗帘都在关闭着,卧室很大,装潢洋气而精致,她头顶的欧式吊灯悬在上方,光从头顶罩下,打在她更加精致高档的睡衣上面,还有那柔软的发丝上面。
顾慕臻走过去,倚在她胳膊肘的椅角,一边擦头发一边看她写。
温柔手起笔落,速度很快,刷刷刷,一张帖子写好了,刷刷刷,又一张帖子写好了。
顾慕臻挑眉:“怎么看你极有经验似的,以前写过?”
温柔说:“没写过,但我搜过。”
顾慕臻点头,将头发擦到半干之后也扔了毛巾,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取了钢笔,坐在那里写着。
两个人一边写一边问每个人写的名单,写重了就彼此瞪彼此,然后石头剪刀布,以输赢来定谁写的留下,谁写的销毁。还好李以办事牢靠,顾慕臻要两百张邀请函,他给拿了三百张过来,不然都不够写。
顾慕臻老是输,顾慕臻不服气:“这种游戏你是不是也练过?”
温柔得意地说:“没练过我也能赢你。”
顾慕臻:“……”
别抬小脸对我横,小心我吻你。
两个人一边写一边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一边商议最后的邀请人员,陆陆续续地写到了十一半点,顾慕臻搁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见是邹严寒打来的,他当下就接了。
等挂断,他将手机又一扔,回到座位,冲温柔说:“安可儿出手术室了,邹严寒说手术很顺利。”
温柔心想,这么晚才出来,下午两点多进去的,到现在十一点多才出来,差不多都做了九个小时的手术。她唏嘘一声,却又十分欣慰,手术成功了,安可儿的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