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可能的事情。
比如,在张原看来,像顾慕臻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肯定不会烧烤,但他就能把鱼烤的十分香美。
比如,在张原看来,像于时凡这种行走于商场之间的商业精英,是不可能拈酸吃醋的,但他今天出口的话就偏偏拈着酸意,跟他的本人太不相符了。
比如,在张原看来,像邹严寒那种男人,是绝不可能搬柴架火的,但偏偏他去做了。
张原的笑声一出来,在场的另四个人都听见了。
顾慕臻挑眉问:“你笑什么,我的话很好笑?”
张原立马闭紧嘴巴,他可是亲身领教了顾慕臻的毒舌,怕他会把自己给骂哭,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他机智地说:“没有,觉得你们的话都好幽默。”
顾慕臻说:“我讲的可不是笑话。”
张原点头,丝毫不敢反驳:“是,我明白。”
何乐研究了几眼那些摆在地上成一大片的酒,也去烧烤那边了。
篝火不大,邹严寒和方横两个人同时忙,忙的快,忙完,邹严寒也去烧烤那边了。
烧烤是最重要的,关乎着吃呀!
方横没去烧烤那里凑热闹,他看了一眼还在摆着餐具的盛米贝,抬腿迈过去。
原本在方横看来,像盛米贝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白天被顾慕臻落了那么大的面子,又把眼睛哭的那么肿,晚上铁定不会出来了,任谁都觉得丢脸不好意思。
可偏偏,就在方横认为盛米贝会窝在帐篷里窝一晚的时候,盛米贝出来了,眼睛虽然还肿着,但似乎情绪平静了,她还主动帮忙摆餐具。
这样的姑娘,让方横内心里的喜欢又加了一层。
野外露营,没有桌子,就是餐布,餐布挺大,圆形,盛米贝在另一头摆餐具,方横就在这头摆。
盛文林原本在烧烤,但他的视线是一直在关注着妹妹的,看到方横去帮妹妹摆餐具,他眸色眯了眯,却什么都没说。
邹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