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横便没再多说什么,让她休息,他转身朝张原的帐篷走了去。
来的女人并不多,如果不是关系特别好的女人,也不会钻到男人们打牌的帐篷里去,偏巧这个帐篷是张原的,打牌的人里也有张原,张若云又是张原的妹妹,这一层关系下来,就算这里只有张若云一个女人,也不觉得有什么。
张若云进来,目光看了邹严寒一眼,却没有往他跟前凑,而是去看张原的牌。
于时凡这会儿没打牌,就坐在张原和邹严寒中间看,见张若云进来了,弯着腰看张原的牌,他直接起来,把位置让给张若云。
邹严寒不满了,冲他嚷嚷:“你做什么去?这一局打完你要给上一局的钱的,别想跑。”
于时凡翻白眼:“能少了你的钱么,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再说了,我能跑到哪儿去,就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来了。”
邹严寒说:“转什么转,坐着。”
于时凡说:“总不能让张小姐一直弯着腰。”
邹严寒抿唇,不温不热的眼神落在张若云身上。
其实照邹严寒的性子,若是旁的女人,他直接一句毫不留情的话劈头盖脸的当着张若云的面说了:“你一个女人,来男人堆里凑什么热闹,嫌你最美最不要脸?”
如果这里没张原,邹严寒可能也会不顾及张若云的面子,当面给她难堪。
可旁边就坐着张原,冲着张原的薄面,邹严寒最终没说这么难听的话。
但落在张若云身上的视线实在不友好。
张若云只当没看见,她来看她哥哥打牌,有什么错?
你不愿意我坐你身边,你自己挪位置。
张若云视若无睹地坐在了张原和邹严寒中间,于时凡出去了,方横又进来了。
方横是个闲不住的,一进来就也要玩牌,顺便把张若云也给拉进来了,他们之间已经十分熟悉了,并不计较男女掺杂,邹严寒虽然有些介意,但这纯粹是玩乐,他若当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