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说:“我哪有不诚心,我说他脑子发烧了呀。”
说完,嘀咕一句:“本来就脑子发烧了。”
江女士说:“回答不出来,说明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不问你了,问了也白问。”
她没说的是,我去问慕臻。
顾慕臻吃饭的时候母女俩把花盆都搬完了,江女士将身上的雪花抖落,进屋脱了羽绒服,又去将堂屋的门关上。
天冷,室内都开了暖气,门不能大敞着。
温柔也将身上的雪花掸尽,回卧室换了羽绒服,脱下帽子和围巾手套等。
再出来她就直接去厨房了。
顾慕臻坐在那里喝最后的汤,看她又进来了,问道:“搬完了?”
温柔说:“嗯。”
顾慕臻说:“我也刚好吃完。”
温柔站在那里,看他将最后的汤喝了,她过去收拾。
顾慕臻抽了面巾纸,一边擦嘴一边看她。
吧台边上就有水槽,她就站在那里,戴着厨房手套,洗着他吃过的碗筷。
顾慕臻扔开纸巾,慢腾腾的站起来,走过去将她一抱。
温柔吓一跳,压低声音急吼:“你做什么!放开!我妈妈随时会进来!”
顾慕臻说:“进来就进来,我不怕她看见。”
温柔气死了,她怕行不行!
这个厚脸皮!在她妈妈的家里还敢这么放肆!
温柔说:“你走开,我在洗碗!”
顾慕臻说:“我抱的只是你的腰,又不是你的手,你洗你的,我抱我的。”
温柔额头青筋直蹦,正想不客气地泼他一脸洗碗水,结果,听到他在身后轻轻地说:“柔柔,我觉得我好像在做梦,你亲我一下,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温柔冷笑,三年不见,这男人不单脸皮变厚了,嘴巴功夫也渐长,撩人技能娴熟啊!
她转头,看着他:“亲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