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挣多少工资啊。”
方父一般是不管家里事情的,他现在都听不下去了,直接从家里出来,出来的时候,方父还拿着一把菜刀,他当着街坊邻居的面直接就把菜刀扔给周春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就知道闹,行,你不是觉得我们偏心吗,觉得不服吗,你看我们不顺眼有本事拿刀砍了我们,也省的我和你娘跟着受累又受气。”
这么一句话,方母的眼泪就下来了。
方父环视四周,沉着脸道:“这里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谁家有啥事街坊邻居还能不知道,我和孩子他娘每个月挣多少工资大伙都清楚吧,建设小时候,我们两口子一个才二十多块钱的工资,那时候建设奶奶可还在呢,我们要养老人,还要养两个孩子,基本上月月都花光,剩不下几个钱,后头工资是长了一点,可物价也长了啊,一直到前几年,我们俩的工资才长到一百多,可那时候建设也有了孩子,我们给孩子买奶粉,买衣服,还有一家子的吃喝花销,你们说,能剩几个钱?”
这年头过日子谁家不是精打细算的啊。
街坊住着好些人家都和方家的家境差不多,他们心里也有一本帐。
现在这些人就开始说起方建设和周春花来:“你们两口子可不地道啊,你爹娘能有几个钱,你们自己去算算这笔帐,他俩一个月才不到四百块钱,一年就是不吃不喝全攒下来也不过五千块钱,那得多少年才能攒十几万啊,更何况前几年他们还没那么些工资呢。”
方父气的浑身发抖:“老大娶媳妇的时候,周家要的彩礼多,那个时候一气就要了两千多块钱的彩礼,我们是拉饥荒给的钱啊,一直到老二娶媳妇才缓过来,可老大娶媳妇给那么些,到了老二这里不能差了,不然人家得说我们老两口一碗水端不平……”
方父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忍不住抹起眼泪来:“那时候家里统共才攒了多少钱啊,给老二娶媳妇也花的差不多了,这几年我们两口子挣的都补贴了老大家,说实在话,这事是老二吃亏,可老二媳妇从来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