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毫不扭捏就进去了:“母亲也是担心姐姐吧,照我说,母亲早就该找个信得过的人去瞧瞧,看看姐姐到底过的如何?”
“你也别担心了,耿章明办事向来让人放心,他即说他师弟武艺高强,是个办事谨慎的,想来也错不了,这一回咱们必然知道你姐姐过的是什么日子。”
安宁嗯了一声。
她在罗夫人对面坐下,她两只手拧着衣襟,有些欲言有止。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罗夫人瞧出安宁有话说,就笑着问了一句。
安宁期期艾艾道:“母亲也知道我喜欢听书,经常悄悄的去茶楼听王铁嘴讲书,后头还买了好多志怪话本子回来看,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看各种稀奇古怪的话本子,前儿看了一个话本子,看过之后,就觉得姐姐的事情很有几分古怪。”
罗夫人拧眉:“怎么说的?”
安宁轻声道:“我先给母亲说说那个话本子吧,那个话本子讲的是苗疆有一族擅养蛊,他们族中女子多会养情蛊,这情蛊也有好些个,有一种情蛊能够让中蛊之人对某个男子或者女子一见倾心,矢志不渝,中了这种情蛊,管你是什么大家闺秀,管你是什么贞节烈女,必然会对某一个人爱慕的死去活来,除了他谁也不行,母亲,你不知道,我看了那个话本子吓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呢。”
罗夫人听的入了神:“你的意思是你姐姐有可能中了情蛊?”
安宁点头:“原我也没有多想过,只觉得姐姐是看中了姐夫的文才相貌,可如今想来怕不是这样,想咱们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我父亲当年科考可是堂堂状元出身,我姐姐又是父亲亲自教导的,论文才不比当世才子差,要说姐夫的相貌倒是好,可当年在京中,姐姐也不是没见过长的好的男子,旁的不说,便是家中表兄弟几个哪一个比姐夫长的差,可姐姐素来谨守礼教,没有对哪一个男子轻易动过心,怎么偏偏就在那里避雨,偏偏那么几天的时间,姐姐就为了一个原先素不相识的男子要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