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专门建立给烈士家人上班的,后来海女不做了。具体怎么过?大概她男人的抚恤金丰厚吧。”
孟绍原点了点头:“她也没男人?”
“瞎说,她是烈女。”老太太的样子好像欲言又止。
这表情可瞒不过孟绍原,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子,往老太太的菜篮子里一放:“老太太,顾海女之死有疑点,我们警察破案,还是希望听到一些事情的。”
老太太用菜把钱遮了起来:“平时呢,海女这里真的没男人来。可有一天,那天我闹肚子,大概三四点吧,我起来上茅房,发现海女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那男人长什么样,你看清楚没有?”孟绍原立刻追问道。
“没有,我茅房那边。”老太太一指左手:“黑灯瞎火的,哪里看得清楚?就一点月光,勉强能够看得出是个男人。”
说着,她叹了口气:“想想海女也是可怜,没个男人帮衬怎么行?她男人为国战死了,我就寻思着吧,谁都别说,只当没这回事。”
顾海女有男人!
孟绍原“哦”了一声:“我们在找几封信,有人写给顾海女的,老太太,你知道顾海女平时怎么收信的吗?”
“信?”
老太太连连摆手:“哎哟,怎么会有人给海女写信?再说了,写给她,她也不认得上面的字啊。”
就这一句话,让一边的李之峰也忍不住脱口而出:“顾海女不识字?”
“是不识字啊。”老太太一脸诧异:“她男人战死的电报,还是别人念给她听的。”
李之峰朝孟绍原看了一眼。
他发现,长官一点都不吃惊,相反,脸上那表情好像本该如此似的。
……
“我早就发现不对了。”
回到顾海女的屋子里,孟绍原不紧不慢说道:“屋子里就算再怎么掩饰,也有男人的痕迹。而且这个男人,是这里的常客。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