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心晴咖啡之后,吴三金带着儿子来到了城南的一家医院。
这家医院不是仁乐医院。
而且……有意思的是,这家医院离心晴咖啡的距离颇远,大概是仁乐医院到心晴咖啡距离的两倍多。
吴三金宁愿带受了“重伤”的儿子跑这么远,也不肯就近。其中原因,令人琢磨。
此刻……
吴君刚刚缝完针,被送到病房里,躺下了。
他身上的病号服都已经被他的汗水给彻底打湿了……因为刚刚的缝针实在太痛苦了。
一般来说,缝针虽然疼,但是打个麻药,怎么也不至于太夸张。
可他刚刚缝针的时候,缝的可不只是额头上的创伤……还有他下身!
在那种特殊的地方,无论是打麻药,还是之后的缝合……那种痛苦,绝对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现在,他躺在床上,完全是一副虚脱的样子。面色惨白,两目无神。
可他的心中还是压着一份怨气。
当吴三金来到他的床边的时候,他立马咬着牙开口问道:“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帮着那小子?”
吴三金看到儿子这副凄惨的样子,心里其实也很不是滋味儿。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儿子啊,爸也是没办法啊。如果刚刚不那样,让你继续和那杨天做对下去,那咱们家可能都要完了!”
吴君听到这话,微微一僵,完全无法理解。他瞪大眼睛道:“怎么可能啊?那小子有这么厉害?”
吴三金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先前跟你提的柳家吗?”
吴君想了想,有些虚弱地道:“就是……那个前些日子开寿宴的柳家吧?爸你不是还去了吗?”
吴三金点点头道:“没错,我去了,而且我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拿到一张请帖的。可以这么说,你爸我,在那场寿宴的宾客里面,都是最底层的。能去那场宴会的,基本上都是天海市最上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