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怎么可能！
他直接站了起来：“方振业，你用了可能这个词语，也就是你没有确定，你把罪名强加在一人身上，会不会太过了？”
方振业取出一份文件，随后向着包培民甩了过去：“这是香江李家的一些照片，从照片显示，袁毕然出事的时候，只有四个人在场，李家父子的实力，我们心知肚明，不可能斩杀袁毕然，那个女孩更不可能，唯一有可能的便是这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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