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替阮富城做事了。
她止不住一跺脚:“如歌,怎么办啊?这可是豺狼啊,会把我们圈圈叉叉的。”
白如歌没有回应,只是一推眼镜,目光望向星巴克。
“跑啊,给我跑啊!怎么不跑了?”
“下车!”
“全给我滚出来!”
“再不出来,待会弄死你们。”
此刻,豺狼点燃了一支雪茄,带着一伙打手走了上来。
几个魁梧大汉先上前几步,随后对着商务车一顿猛踹,把车门踹出十几个塌陷的脚印。
接着,一人抬起肘部,砰一声顶在车窗上。
玻璃啪一声碎裂。
两名女助理吓得蜷缩身子,眼泪都急得快要流淌出来。
瓜子脸女人也是死死抓着白如歌:“如歌,你害死我们了……”
“还不出来?”
这时,豺狼也叼着烟走了上来:“要老子发火吗?”
“哗啦!”
白如歌拉开车门出去,娇喝一声:
“你们想干什么?追堵,砸车,还有没有王法?”
她不知道叶凡有没有准时来赴会,但依然不想向这伙人渣妥协。
豺狼他们没有回应白如歌,只是扬起一抹戏谑。
他们冷眼看着钻出来的四女一男,像是审视一群待宰的羔羊。
他们毫无压力地缓步迫近,脚步踏地的声音,在路人躲避城市广场,格外清晰。
他们的蔑视和狞笑,缓缓,却不可遏制,刺向几个女人心灵最懦弱的那部分。
黑衣司机按捺不住,站前一步出声:“你们不能这样,白小姐是生意人……”
“砰!”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人一脚踹翻在地,不等他挣扎起来反抗,一把土枪就顶住他脑袋。
黑衣司机只能憋屈地停止动作。
几名黑象盟壮汉狞笑着上前,对着黑衣司机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