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吗？”
“嗯。”
“老哥是在想事情，还是等人？”
“嗯。”
“想事情啊？”
“嗯。”
“呵呵，荒莽原最近几个月流寇很多，一个人晚上很危险，今晚我们老哥俩搭个伙，做个伴？”
卢敬天眉头微皱，终于说了句完整的话：“我习惯一个人。”
“还是两个人好，可以做做伴，说说话，遇到事情还能有个照应。”
老头儿从脖子上取下大饼，用力掰了一块，递到卢敬天面前。
“拿开，我不饿。”
卢敬天语气厌恶。
“嫌我脏啊？”
“知道就好。”
“你先尝尝味道，这是用很多珍贵药材混在一起烙的。”
“拿开！”
“呵呵……”老头儿也不恼，从旁边踢过来一块石头，抱着大饼坐下，边吃边道：“老哥哪的啊？”
卢敬天恼怒，又很无奈：“我在这里等人！你是不是……”“嗯？”
老头儿啃着烙饼，没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不是可以换个地方？”
“你等的人什么时候来？”
“快了。”
“我吃完就走。”
“奉劝你快吃，吃完快走。”
“赶我啊？”
老头儿继续啃着烙饼，苍老的脸上带着习惯性的笑容。
“荒原这么大，你想歇息，可以随便找个地方。”
老头儿笑笑，不再多说，就那么坐在石头上，一边啃着烙饼，一边看着卢敬天。
“给你半分钟，吃完就走，否则我送你走。”
卢敬天眼底闪过道狠光。
“年纪大了，容易遭人嫌哦。”
老头儿闻了闻衣服的味儿，耸耸肩继续啃着烙饼。
半分钟后……“你还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