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继续道:“我父亲……”
说到这儿,她语气一顿,声音虽然依旧平静,不过却带上了一丝恨意,“不!他不是我父亲,他是个畜牲而已。他是拓跋家的人,他强暴我了我母亲,然后又骗她说会给她幸福,结果却是没几天就跑得无影无踪。”
“后来,我母亲怀孕了,那时发现得比较晚,她选择把我生了下来。一个怀孕的女人,自然不可能被留在青楼里,她被赶了出去,吃了很多的苦,最后终于把我生下来了。”
“我5岁那年,她患了重病,快要活不下去了,于是她带着我去找拓跋峻,可结果,拓跋峻让人把我们打了出来,我还记得当时有个人一脚踹在我头上,说:哪里来的杂种!快给我滚,拓跋家不是你们这些贱东西能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