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甲士,矗立左右。
望着扣押的斥候,荀少彧靠着躺椅,慵懒问道:“这是第几路斥候了?”
诸谕行道:“主君,这是山上下的第七路斥候了。”
东南群峰的几条险道,俱在荀少彧手中。那几条险路,固然陡峭危险,但其无论上山,亦或氏下山,都是必经之道。
如此,荀少彧只需蹲守几处险地,就能轻而易举的,拦住这些斥候。
荀少彧摇头,道:“他们是急了!”
短短三日,就下了七路斥候,公劉瓒虽是老将,但难免有些失了方寸。
只是如今,这一千兵甲淄重,俱在荀少彧掌心攥着。公劉瓒纵然一身本事,但不消几日,也只得乖乖退回东地。
荀少彧眸中冷光烁烁,暗道:“其实,把这些兵甲,全部留在南地,也是一可行之策。否则让他们回到东地,怕是会助涨荀尚遏气焰,与吾有害无益。”
至于如何’留在’南地,荀少彧自有谋算。
只要封锁东南,到了箭尽粮绝的时候,不愁他们不束手就擒。
况且,一直困着他们十几日,让自生自灭,还能不脏了自己的手。
“主君,这公劉瓒如何能不急,一千大军的生死,尽数压在他身上,行差踏错,可是万劫不复。”
荀少彧冷漠的看着东南诸峰,低声道:“人不犯吾,吾不犯人;人若犯吾,吾必犯人。”
“诸谕……”
诸谕行恭谨道:“主君,”
“常云光那边,也是不好过啊……吾还要去他那里一趟,亲自坐镇边军。”
北地的咄咄逼人,让荀少彧心中怒意积淤,一旦有机会,荀少彧绝不吝于兴起一些风波。
诸谕行闻歌而知意,道:“主君宽心,诸谕稳坐东南,不会让东地兵卒,进吾南地一分。”
荀少彧嘱咐道:“你之职责重大,只要东南不乱,就可通联西地,付出些许代价,以西陲粮道解吾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