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想到这里，方羽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对他来说，现在的发现是非常关键的。
因为自从来到仙界之后，他的注意力就完全聚焦在神族之上，完全没有去在意其他的目标。
但实际上，如今的仙界虽说神族当道，可也并非不存在其他的威胁。
当初围剿人族的乃是仙界很多个大族，绝不仅仅只是一个神族！
但是，光从疯老头留下线索这一件事来看，这个神秘存在针对的目标未必就是人族。
因为若对方目标是人族的话，大可以直接把所有线索都给抹掉，让方羽什么都得不到。
“只是抹掉了关于青铜门的线索……”
方羽眉头紧锁，站起身来。
他知道，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找到答案。
“那个存在既然能追踪疯老头，说不定……也能追踪我。”方羽眯起眼睛，心道，“他知道疯老头的身份，也可能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他会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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