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的其实不多。”极寒之泪答道，“具体有多少个，我也不清楚。”
方羽眼神闪烁，不再说话。
……
“汪！”
方羽从乾坤塔出来的时候，小白狗贝贝不知从哪里窜出，一跃跳到他的面前，摇着尾巴。
小白狗蹦蹦跳跳，一双泛着淡淡红芒的闪亮双眸盯着方羽。
它表现得总是很亲昵，就像已经认识了方羽很久一样。
反而是方羽对于这种亲昵感觉有点无所适从。
因为当初的噬空兽跟他算是跟了挺久，也从未表现过如此亲昵的态度。
在地球上的时候，也许是因为特殊体质的原因，噬空兽更喜欢贴近赵紫南一点。
可这小白狗贝贝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动跑到绿海，来到羽化门，又主动跟在了方羽的身边，莫名成为了方羽的灵宠。
可事实上，除了它自己写出来的名字和一个符号以外，方羽对它仍是一无所知。
“贝贝，你到底从哪里来？”
方羽对着小白狗伸出一只手。
贝贝立即跳到方羽的手掌上，俯下身，舔了舔方羽的掌心，又欢快地摇起尾巴。
“你连字都会写，不可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吧？”方羽又问道。
“汪！”
贝贝仰起头，摇着尾巴，一副乖巧的模样。
这个时候，方羽能与贝贝对视。
不知为何，在对视的时候，方羽莫名感觉眼前并不是一只幼犬，而是一个人。
但这种感觉稍瞬即逝。
“好吧。”方羽无奈地说道，“明天我要出远门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汪！”
听到这个问题，贝贝反应热烈，激动地原地打转。
“过程可能会有打斗之类的事情，但我希望你不要跟当初的噬空兽一样，动不动就失控什么的。”方羽又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