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如果不是确切地感受到本源散发出来的气息，方羽自身也不敢相信。
毕竟，神龙和凤凰……在四千多年前就已是传说中的神兽。
它们率领各自的族群，皆统治过地球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又突然消失。
整个人类族群，对它们的了解几乎都为零。
哪怕如今龙凤本源都在方羽的体内，方羽对它们仍然不甚了解。
目前方羽能做到的，就是稍微运用一点龙凤本源提供的神圣之力。
但神兽的本源，绝不可能只提供这么一点神圣之力。
它们的作用，必然相当巨大！
只不过如今的方羽，还无法做到将它们彻底炼化，让它们完全与身体融合罢了。
除了经脉和丹田以外，身体的其他部分也有一定的改变，但是并不明显。
比如肉身强度和力量，必然也提升了不少，但这两个方面，方羽没法测试。
至少在与灭灵的战斗中，那一拳的威力，是超出他预料的。
另外，就是如今的境界。
按照正常的境界划分，炼气期之后就是筑基期。
但如今方羽突破到这个地步，显然不能算作筑基期，因为连丹田都不见了。
丹田消失，那么也不可能是结丹期，元婴期，化神期……
方羽自身的修炼，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境界范畴。
由于整个人类历史上都没有记载与方羽类似的情况，所以也没法借鉴。
因此，方羽现在的境界就是炼气期一万层，也只能是炼气一万层，没有别的说法。
打坐了一会儿之后，方羽长舒一口气。
丹田消失，连带着困扰他多年的丹田胀痛感也消失。
对于他而言，这才是炼气期一万层最大的好处。
方羽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也许是因为突破的时候，费了太大的力气，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