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越学越坏,他不学习还是好事,学得越多,危害性越大!”
不仅仅唐王迷茫了,陈振豪也疑惑不解。
“种地是一个系统的伟大工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优良的种子,比须放在合适的土地上,有的种子耐寒厌热,有的种子耐旱怕涝,有的种子喜沙质土地,有的种子则适合在淤地里生长!”
全旭接着介绍道:“还有化肥的使用,更是马虎不得,这就像人们口中药,是药三分毒,总不能无病无灾,身体健康,逮着大补的虎狼之药猛补,如果是这样,再强壮的人也会被补死。化肥的使用也是一样,你只看到我们用磷肥得到了好收成,却不知道我们每一亩田要施多少粪肥!嗯,或许你也知道我要用多少粪肥,但是你却不知道这些粪肥在施到田里之前经过了多少道工序的处理!磷肥,一直只是用作底肥和追肥而已,如果将它作为单一的肥料,我再建几个磷肥工厂都不够……”
直到今天,陈振豪这才感觉到全旭的不同,他此时不像是一个统领数万精锐强兵的大帅,更像是一个农夫,而且是博学多才的农夫。
怪不得孔圣人吾不如老农,原来种地还有这么多学问。
全旭指着那好像被羊群啃过一样稀疏的麦田,道:“依我看,你这季麦子别要了,重新翻地种一些不那么精细的作物,让地歇一歇吧。”
朱聿键一脸不情愿:“不要麦子了,那我们吃什么!”
“你可以先种一夏土豆或者红薯,这玩意儿比较好养活,施点磷肥和粪肥便会疯长,一亩收个十二三石不成问题。”
全旭笑道:“反正今年别种小麦了,种也是白费力气。最重要的是,土豆和红薯产量高,就算你一亩收上十石的租子,佃农也会感激不尽,因为他还有两三石,完全可以填饱肚子。”
朱聿键算了算,现在一石土豆的收购价是两钱到三钱银子,如果一亩田产十三石,收十石的租子,那他的收入就多达二两到三两银子,而如果种小麦,一亩田能收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