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姑娘乃是王廷炎的弟子，想必听过这个名字。”
王蕊只感觉这名字有点儿耳熟，努力开始在王廷炎的记忆中搜寻。
足足过了五秒，王蕊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就是……”
王铁柱和黄景兰也有种不妙的感觉。
老太太抬头看三人一眼，笑着点点头。
“对，我就是你们口中的血手人屠。”
这下连王铁柱都不淡定了，听这名字也不像什么好人。
可是为什么感受不到老太太的杀气呢？
难道说，是故意隐瞒吗？
就在王铁柱犹豫是不是要带二人逃跑时，老太太把喷壶放下了。
“好了，不逗你们了，小子，你和姜离天什么关系？”
王铁柱一愣。
“前辈认识我师祖？”
老太太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看来我的直觉没错，你果然和他有牵连，他……还好吗？”
“还行吧，不怎么好。”
“不怎么好？那就是还活着了？”
王铁柱急忙把姜离天的情况说了一遍。
老太太叹息一声。
“只身一人吗？怪不得了，怪不得了。”
王铁柱忍不住问，“前辈，您和我师祖认识吗？”
“你可知血手人屠的名头是怎么来的？”
“难道和我师祖有关？”
老太太冷哼一声。
“废话，没有关系我提他作甚？当年要不是为了让他前往豪州，我何至于和师父反目成仇？我又何至于亲手毁了凌云堂，我又何至于……双手沾满鲜血？”
王铁柱沉默了，这话没法接啊。
老太太叹息一声。
“唉，算了，都过去了，当年他说的话也算是信守了承诺，他是真的为我好，可是这样活着，我还不如和其他人一样追随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