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
陆凡笑笑，并没有正面回答。
“明天我们的计划不变，你继续干你使者应该干的事情，我们会混在人群中，如果我没有让你干什么，你就什么都不需要干。”
森树其实是不太满意的。
他知道对方应该是在计划着什么，而且这个计划有很大可能和他有关系。
但是身为计划中的一环，他还是希望能够知道更多东西。
可惜他不敢问，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不可或缺，如果惹恼了眼前这个人，他下一秒估计就会到墙角去和那几个黑袍人作伴了。
明天，明天应该会是非常刺激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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