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到了。
“王师傅,你好,我是秦家的秦钟,家父姓秦,诲梅安,乃是秦家上一任掌门人。”
看着侃侃而谈却不引入主题的秦钟,王禹面露玩味。
这秦家看来是要没落了啊。
正主没有正主的样子,反而稚嫩的跟个鸡仔一样。
秦家在这县城里是一号人物不假,可还没资格让他放下自己的架子与规矩,去迁就他们家。
他到想要看看这个看起来挺老练的秦钟,东扯一下西拉一下能玩出什么花样?
说话是一门艺术,而名为秦钟的青年,却能将这门艺术升华至演讲。
但是,甭管你说的如何天花乱坠,都不能动摇王禹的内心片刻。
喝完最后一口早点摊赠送的高沫茶,王禹看都没看秦钟一眼转身就走。
真当自己是会事了,嘚吧嘚嘚吧嘚个不停。
见王禹根本就没搭理自己,本来还在端着,等候王禹主动上钩的秦钟愣住了。
剧本不是这样演的?你为什么不跟省城里的那些同学一样,一见我演讲就围着我转?你为什么没被我演讲时雄浑的气魄所摄服?
负手离开王禹正在沉思,自己是不是有些高看秦家了?
看这个接班人不靠谱的样子。
秦家老家主一死,这个在县城里堪称坐地虎的家族,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被人连皮带骨头吞了吧。
也好,下次碰到文才问清楚那玉髓龙液到底长什么样,等秦家被人吞并掉的时候,做一回梁上君子就是了。
心里打定主意,王禹晃悠悠步行向问米堂走去。
背过身的王禹并不知道,自己又把一个小伙子,弄得怀疑起了人生。
才走进大门敞开的问米堂,看着问米堂里那个徐娘半老的女人以及女人身边的玉石假山。
王禹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或许需要收回一下。
秦家的接班人虽然不行,但现在当家做主的人却依旧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