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沙场点兵,将声势闹得越大越好!”
“这样的话,骁骑营不是更防着咱们?咱们还咋出去?”侯天越听越糊涂。
“偷着去。”韩其初摆手示意侯天稍安莫急,不紧不慢地道,“还是那句话,季延败在我手上数回,必定多疑,他原怀疑莫军侯等人出走乃是我的一计,如若派人来探,发现如他所料,他反而会怀疑料得太准,其中有诈。季延与元大将军有发小之谊,今日必定也十分担心城中的情形,莫军侯等人着急进城,也一定会倾力相劝,季延半信半疑之下很可能亲自回城,一探城中情形。在下需两员勇将,率百名精锐兵勇即刻从西大营的侧门出营,潜入山林深处,奔至盛京城外,埋伏在官道一侧,待季延路过时将其劫下,叫开盛京城的大门!”
将领们听罢,无不哑然。
侯天笑了声,不知是心服还是气的,只道:“行啊,军师,你这心可够黑的啊!”
听军师的意思,从莫海等人出走到季延的性情处事,他都算计到了,搞不好刚才他放人走,打的就是利用出走的将领们打头阵拖住骁骑营,继而派人摸到盛京城下劫季延开城门救都督的主意。
好一个一箭双雕!
既趁机清了军中怀有异心的将领,又没让这些将领白走,临走还利用了人家一把。
这心可真够黑的!
韩其初无心玩笑,扫了一眼众将领,问:“谁愿前往?”
侯天神情一凛,随将领们抱拳请战,“末将愿往!”
韩其初道:“此行有险,骁骑营必在官道两旁设有埋伏,水师大营附近也必有斥候,我需要的人身手需百里挑一,路上不仅脚程要快,杀伏还需精准果断,容不得失手,一旦有人逃回报信,今日必定事败!”
将领们沉默了片刻,汤良道:“军师,末将是山里人,山里赶路的脚程在军中是数一数二的,这事儿一定算我一个!”
章同眉锋暗压,闭口不言。他忧心如焚,却只能和她遇刺那日一样将此事交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