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谋利,真正为国为民的太少。
士族制度弊端颇重,当官的不为社稷,想为社稷的又不易为官,大兴的为官制度已经到了必须改革的时候了。
只是步惜欢尚未亲政,改革不易,时机未到,暮青对于改革选官制度的想法便没有多说。
“朝中上品无寒门,确是需选贤任能,只是时机未到。”步惜欢漫不经心地将银票放去桌上,想法跟暮青不谋而合。
但银票刚放下,他又拿起来了,数了数便笑了,“一晚上就赢了四万多两银子,我倒想瞧瞧你这几日能赢多少。”
今晚季延等人不过是她的饵,往后来的才是鱼,她这是要在盛京掀一场大风浪!
在盛京城里搅动风雨多数有险,若是往日他必担心她,但如今她已在朝中誓期破案,早成了朝臣的眼中钉,不掀风浪也是有险,他倒是赞成她将风浪掀得大些,浪小了有人不怕,大些把人掀去海里,忙着保命才不会想着害人。
“那就要看看来的人有多少了,我只是怕这回之后,没人再敢跟我赌钱了,不然国库没银子的时候就赌上几回,保准救急。”暮青道。
步惜欢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他易了容,容颜虽普通,眸光却如湖波,晃得人都醉了,“夫人真是持家有道,贤妻也。”
谁是他夫人!
暮青面色一凉,却懒得辩,辩了也没用,这人不是没记性,而是没脸皮。比起这事,她有更需要纠正他的,“这不叫持家,这叫养家。省出来的叫持家,赚回来的叫养家,概念不要弄错。”
“嗯。”步惜欢笑得更愉悦,她性子一本正经的,容不得一点儿错,没理会那夫人的称呼已经是可喜的进步了。他把那些银票收起来,笑道,“那日后为夫持家。”
暮青面无表情走过去,把那沓银票又从步惜欢怀里摸了出来,道:“我留着这些银票还有用,办完了案子再给你。”
步惜欢笑着抚了抚胸前衣襟,方才她伸手进来,触及之处如被猫儿的爪子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