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杨真一脸懵逼的表情中，师妃妃才满意的冷哼一声，一把甩开。
就好像她甩的杨真一样。
杨真目瞪口呆！
不跟这神经婆子一般见识！
看着半空中的因果道源，杨真挠了挠头问道：“你们卯嵊宫有没有教过怎么炼化因果道源？”
师妃妃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惊措的神色，摇头说道：“没教过！”
杨真叹息一声，想来也是这个结果，镜花水月一般的东西，哪个宗门会上赶着教这些东西？
就像是教一辈子只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伯伯在宇宙飞船中航行星空要注意的事项一样，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看到师妃妃一脸焦急手足无措的样子，杨真叹息一声，说道：“那怎么办？真上去吃了？”
听到杨真的话，师妃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瞪着杨真说道：“就算不会炼化之法，也不至于想到吃上，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着说着，师妃妃又变成了小母鸡，咯咯笑个不停。
“没教过你们怎么炼化因果道源，那总听说过别人怎么炼化的吧？”杨真一瞪眼睛说道。
谁规定的因果道源不能吃来着？
还是说曾经有人吃过，给吃死了？
杨真腹诽，说不准一会儿真上去吃一口试试。
师妃妃一脸的疑惑，好像在回忆些什么，忽然眼前一亮，说道：“我曾经听宫中前辈说起过，因果道源只有契合因果大道的人才能够有希望炼化。”
“也就是说，就算契合因果大道，也不一定能够炼化，只是又可能？”杨真一脸呆滞的问道。
这条件，还真是有点苛刻呢。
“也只是传说……”师妃妃似乎觉得杨真一脸懵逼的样子比较好笑，笑了良久才接着说道：“而且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别人要是知道炼化方法，也不至于这么年都未曾有人炼化成功了。”
“这倒是……”杨真最想得开，闻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