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的正是这种地方。”
杜煜源一呆,这才发觉,自己的思维跟大哥完全不在一条路上。
要是换作他,肯定是哪儿舒服就呆在哪儿啊?辛苦读书十几年,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好好享受吗?寒城那种鬼地方,躲都来不及啊,还上赶着去?
“大哥的抱负,小弟难以想像,望尘莫及,惭愧!惭愧!”杜煜源是真心叹服。
不一会儿,祭奠的物件买来了,就是一些纸钱、黄酒及水果、猪肉、豆腐等贡品。
众人又往杜家祠堂走。
还是杜熐源带路。
杜家祠堂比许家的要大一些,有个老大爷专门看守,正坐在树下打盹儿。
杜煜源上前大声道:“张老头,我家大哥来了,你把门打开一下!”
张老头眯着眼,身体前倾:“什么?吴家打糠来了?这里不打糠,他不能来!”
杜煜源又道:“是我大哥!”
张老头:“吴大个儿?大个儿也不行!”
杜煜源急了,拍拍自己的胸,吼道:“我要进去!”
张老头这次好像听清了,点点头,站起来去开门。
杜煜源回头讪笑,“这老头儿,看守挺紧的,就是耳朵有点儿背……”
廖青与许娇娇笑着点头。
祠堂里打扫得很干净,光线也不错,靠墙一溜的神龛,一个个灵位,使整个祠堂充满肃穆之意。
廖青一一看过去,很快就找到了母亲的灵位。
“先室杜母林氏闺名雪君生西之莲位”,一看便是杜正砚所立。
那时候廖青失踪了,只有他来立,才有了这种写法。
下人们摆好贡桌,廖青亲自奉上贡品。
准备完毕,下跪,烧纸,行礼,叩头。
许娇娇也跟着跪,杜煜源也跪下了。
三人默默地点燃烧纸。
别离廿载,多少次怅望,梦回涕泪流,迢迢玉宇,高处寒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