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延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那奢华的水晶吊灯。
温润的眼中那醉意渐渐红了,蒸发出水雾。
而后他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要说我温西延有什么对不起你南耳的地方,那就是自私的要你给我个答案。”
“我说不逼你,可是,我这要答案的卑鄙行为,和逼你有什么区别。”
“没有……”
“我可以为难任何一个人,为难我自己。”
“就是不舍得为难你,舍不得!”
“你和我……就这样吧!”
温西延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以后我温西延是颓废还是欢笑,和你南耳无关。”
“你南耳婚丧嫁娶,和我温西延也没关系。”
在温西延第一次手术后,他对南耳说了最狠的一句话,就是,“滚!”
就这么一个字,却是最狠的。
南耳没有滚,她只是不再在温西延身边做事。
可是,只要温西延需要她,她就会出现。
温西延站不起来的那段日子,什么话都对南耳说过。
可是却从未说过,结束了,没有关系了……
温西延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挡着眼的手臂拿下来时。
疼着,好似没了知觉一般。
他拿过沙发上的遥控器,摁了一下,投影屏幕上,便出现了一张照片。
那是南耳亲乔湛北手背的照片。
而后又是一张照片闪过,那是,乔湛北握着南耳手的照片。
再一张,是乔湛北和南耳都侧着头,像是在接吻……
一张又一张的照片闪过,温西延那双泛着红的眼,一直看着,看着!
“她不是不会爱,只是不爱我!”温西延开口,嗓子沙哑的仿佛吞咽了一口沙。
站在一侧的小四,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知道西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