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乱七八糟的想事情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是程建华和李阳。陈扬虽然受了重伤，但是这点耳力还是有的。
很快，大门被推开。
随后，明媚的晨曦照了进来。
炼丹房里立刻一片温暖。那阳光照在了陈扬的身上，脸上。陈扬觉得身子暖烘烘的，这阳光的感觉让他留恋。
实际上，他所留恋的是自由。
大门处，两道身影将阳光阻挡了大半。这两个人就是程建华和李阳。程建华还是青色长衫，儒雅淡然。李阳换了黑色衬衫，淡漠的站在一边。
陈扬盘膝而坐，就这样面对着这两个人。
程建华与李阳走了进来，随后，程建华示意李阳关门。
李阳点点头，将大门关上。
大门关上的一瞬间，阳光完全被阻隔在了外面，炼丹房里又恢复了阴暗。
接着，李阳给程建华提了一把椅子过来。程建华就居高临下的坐在了陈扬的对面。
李阳则站在程建华的身后。
“天命者，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程建华的眼神很淡漠，他的表情似乎亘古不变。说话的声音也很淡漠。
陈扬看向程建华，微微苦笑，说道：“我是不是死定了？”
程建华点点头，说道：“没错。”
陈扬道：“那么你可不可以放了秦墨瑶。就是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儿？”
程建华淡淡一笑，说道：“她是警察，又知道了我这里的地址。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陈扬沉默下去。换做是自己，也一定会杀了秦墨瑶的。坏就坏在，秦墨瑶是警察。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程建华又说道。
陈扬道：“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你要杀就杀，要怎样对我，我都没有反抗之力。你为什么要跟我废话这么多？你这样的人，做每一件事都应该是有目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