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肯定的是,这帮人帮助白家并不是为了钱财。
江小鱼对着枪口轻轻吹了一下。
“这一枪就当是给你自己买的教训,也让你彻底看明白,在华国这片地界,霍家和你霍秀秀什么也不是。”
霍秀秀侧卧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整张脸紧紧的皱起。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感觉到口中一丝血腥味儿,才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羞辱,一种莫大的羞辱感比她此刻手臂上的枪伤还让她感到难受。
二十五年里,她走到哪里永远都是焦点。
而此刻,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将她高傲的自尊心丢在地上践踏。
江小鱼冷冷瞥了霍秀秀一眼,朝自己手下招了招手。
那名手下上了车后,一行人直接驶离。
霍秀秀在地上卷缩了一会儿,意识清醒一些后,她颤抖着将遮掩着眼睛的黑布条扯了下来。
这里似乎是一处干枯的河床,四周长满了已经泛黄的芦苇。
正前方还有车子留下的车辙印记。
霍秀秀强撑着站了起来,定了定神,捂着自己手上的手臂,浑身湿漉漉的朝马路的方向走去。
走到路口不久,一辆车子驶来。
她立刻冲过去拦车,对方看到突然从芦苇荡里冲出一个女人,吓了一跳。
司机踩了刹车停下,霍秀秀又疼又冷,强撑着的一丝意识瞬间被抽离,猛地栽倒在地。
车上是一家三口,今天正逢周末出来游玩。
没想到在半路遇到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随即报警。
白浅沫一直守在白老身边,直到晚上七点钟,白老终于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身处医院,白老脸上露出一丝不高兴。
“怎么把我送医院里来了?”
“爸,您又昏迷不醒了,我们都快被你反复无常的情况吓死了。”白康言道。
白康成倒了一杯水,走到白老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