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局眨了眨眼,整个魂儿像是刚被拉回身体里。
“那个……你昨天说要去寺庙里祈福?”
“是啊,怎么了?”
宋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起吧。”
最近感觉霉运缠身,他需要去求个辟邪符改改运。
妻子愕然的瞪大眼睛盯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之前是谁天天嘲笑她迷信的?
这边
纪叶霆挂断电话后,心情看上去挺不错。
刚一转身,就见一抹身影斜靠在沙发上,正垂着头玩手机。
“什么时候回来了!”纪叶霆沉着脸走进客厅里。
纪从安刚好打完了这一局游戏,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做贼心虚的人被人当场抓包的时候,普遍都是这一句,能不能有点创意?”
“没看出来啊老纪,你竟然也有这么细心的时候。得知人家小姑娘进了局子,瞧把你担心的。”
纪叶霆眉头紧蹙,刚毅果决的脸上有些不悦。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胡说?”
纪从安歪着头看他,拔高了嗓音:“那你告诉我,你和白浅沫那个小丫头到底什么关系?”
如果没有特殊关系,白浅沫出了一点事儿,自家老爹能这么上杆子帮忙?
纪叶霆绷着唇瞪着他,一言不发。
看在纪从安眼里,这就是主动默认了的意思。
“你和白浅沫的母亲什么时候好上的?那丫头刚满二十岁,她的母亲应该还年轻,肯定是和我妈结婚之后的事儿了吧?”
“老纪啊老纪,你这是晚节不保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婚内出轨,还偷偷生了个私生女,你让我妈的脸今后往哪儿搁?”
纪叶霆暗暗磨了磨牙,夹杂着怒意的声音从胸腔穿过喉咙咆哮而出。
“臭小子,你今个儿是不是专程跑回来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