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收回了手,把门打了开来。司机见状,立刻把车子开了出去。等他一出去,门也随之关好。
单说傅浩他们,合力把江利山幸太弄进屋子后。这小子其实已经醒了,但疼的直哼哼,路上倒是没有在大喊大叫,可能也是知道,自己如果再次反抗或者是大叫,肯定还得再次被揍晕。所幸,也就不反抗了。
到了此时,进了屋。把江利山幸太直接趴着,放在了一张桌子上。那个叫小鹿的立刻从里间屋,拎出一个准备好的医疗箱。当然,这个箱子就是普通的那种行李箱,不是战场上那种有红十字标记的。只不过里面装的医疗用品,比真正的医疗箱还全乎。
傅浩用酒精棉球擦了擦手,道:“我以前就是医生,但有些年没有真正的行医了。知道为什么吗?都是你们逼的。“说着,他看了一眼江利山幸太,然后一指毛巾,又道:“给他咬伤,咱可没有麻醉。”
小鹿取过毛巾,叠了几折,放在江利山幸太嘴边道:“自己咬上。“
江利山幸太没有装硬气,而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张嘴把毛巾咬在了嘴里。傅浩,给他擦了擦伤口,重复的暴露出弹孔,然后用刀子消了毒,划开了伤口,给他把留在里面的弹头取了出来。他之前谦虚说手法生疏,可能也确实如此,但现在他也不用考虑什么用刀子开口多大,多深会给病患更多伤痛。
只要别伤到其他的血管,到时候再麻烦自己重新给他缝合,差不多不死就得了。因此,整个过程还没到五分钟,就全都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