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等待区。
商见曜来回踱着步,时不时嚷嚷道:
“怎么还没出来?”
鲁莽大胆往往意味着没有耐心。
蒋白棉坐在靠墙长椅一端,忍不住说道:
“别晃来晃去了,晃得我头晕。”
这家伙不知道类似场景下,情绪会感染他人吗?
本来不紧张的,被你这么走来走去瞎嚷嚷几回,也紧张了。
“是啊,耐心一点,这种手术肯定要很久。”龙悦红赞同起组长的说法。
诚实的商见曜立刻反驳道:
“谁说的?
“你又没做过!”
“我做过。”蒋白棉下意识帮龙悦红回了一句。
商见曜连忙打听道:
“用了多久?”
呃……蒋白棉一时有点卡壳。
她当时都昏迷了,哪知道确切用了多少时间,事后又没怎么关注这方面的问题。
“总之……”她强行回答道,“蛮久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批评起商见曜:
“你啊,这才几个小时,怎么就沉不住气?你看人家小红,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他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要上一次厕所。”商见曜指出,“尿频是紧张的一大表现。”
喂,你们辩论不要扯到我……龙悦红本想这么说一句,可张了张嘴,却感觉口干舌燥,难以成言。
他不记得自己上了几次厕所,只知道手术已经过去三个小时十七分钟。
蒋白棉没什么聊天的兴致,决定不再搭理商见曜。
就在这时,手术室大门突然打开了。
一张病床被推了出来,上面的人被一种奇特的薄膜包裹着,体表插着多根管子,连接着不同的仪器和药瓶。
龙悦红刷地站起,双腿却有点发软。
他身体摇晃了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