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就带上那个男人,去给我们做些现成包子。”
就在刘广带阿平去地面的时候,池宽突然喊住他们:“等等,文,你和刘广一起带人上去,免得刘广一人照看不住,我留下来看着他媳妇,以免他不老实想着一个人逃跑。”
等两人来到厨房,刘广负责看着面无表情站着的阿平,文去找来做包子的一些佐料,比如香菇、青菜、面粉、水,他们让阿平做香菇青菜肉馅包子,但是阿平夫妇俩每日做的包子都是用到活杀的新鲜猪肉,厨房里并没有肉,没了肉就做不成肉馅包。
“我记得地窖里藏着一些腊肉,文,你去地窖拿些腊肉来,反正都是肉,都能做肉包子。”
阿平还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嘴里说出最恐怖的话:“我从不拿隔夜肉做黑心肉包,肉包子,就必须选用新鲜的肉,新鲜的肉必须现杀现割才能保持原汁原味的鲜嫩。”
刘广和文看着阿平的精神状态,都察觉到不对,惊恐大喊一声:“你,你想干什么!你难道忘了你媳妇还在地窖里吗,你不想让你媳妇和孩子活下来吗!”
“我从不拿隔夜肉做黑心肉包。”阿平脸上表情麻木冰冷,嘴里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
“不对!他手里什么时候多了把刀!”年龄最小,才十三岁的文,突然瞳孔猛的一缩,他和刘广都后背发寒看着阿平手里的锋利菜刀。
啊!
啊!
两人像活猪一样被挂在房梁的铁钩上,那些原本是用来钩猪肉的弯钩穿过他们肩膀,鲜血流了一地。
阿平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砍下两人手指头,不顾两人痛苦哀嚎的开始剁起肉馅,但是肉还是不够,他又砍掉两人脚指头,手掌,脚掌,被弯钩挂在半空的刘广与文,在身体痛苦旋转和惨叫声中,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跟骨头被做成肉包子。
很快,热气腾腾,溢散出肉香味的肉包子做好了,阿平抓起还滚烫的肉包子,强行喂两人吃下。
两个人吃了两笼肉包子,肚皮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