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水,尤其是鼻子和唇。我早听说你要来,前天酒宴,你一出现,我就认出来了。都不需要别人说。”
秦楠笑了笑,随后转过头,慢慢道:“你早该来见见她的。”
“这些年太忙了。”洛子商苦笑,“您也知道,这些年事儿多。”
“是啊,”秦楠感慨出声,接着却道,“什么时候,事儿都多,只是这些年尤为多了些。东都不好呆吧?”
说着,他抬眼看向洛子商,洛子商笑了笑:“还好吧,也没什么不同。”
秦楠没有说话,他就是和洛子商静静喝酒。
他眼里很清醒,似乎带了一种,超出与众人的清醒。因为过于清醒,所以又带了几分痛苦悲悯在眼里。
两人喝了片刻后,洛子商才道:“姑母是个什么人?”
听到这话,秦楠笑了:“你不是打听过吗?”
打听,自然是打听过的。
可对于这个洛家大小姐,有的都是外面的传言。扬州曾经的第一贵女,扬州一代传奇。
她出身百年名门,五岁能诵,岁能,十岁一手《山河赋》,便震惊整个大荣。
她不仅有才,还貌美无双,十岁扬州花灯节发生踩踏,她登楼击鼓,用鼓声指挥众人疏离,月光下她白衣胜雪,似若仙人下凡,于是从此美貌名传天下,艳冠扬州。
那时扬州传唱着她的诗词,闺女子仿着她的字迹。
她是洛家的天才,洛家的骄傲。
所有人都以为,这样一个女子,他日哪怕入主宫,也不无可能。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却在她十七岁那年,草草出嫁,嫁给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世交家的子弟,跟随着那个人远去荥阳,从此了无音讯。
那人便是秦楠。
“听说姑母再不回扬州,是因为祖父不喜你们这门婚事。”
洛子商笑了笑道:“可是当真?”
秦楠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眼里带了苦涩:“我这门婚事,伯父自然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