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个德国学生吗?」
说着他看向酒德麻衣吹了声口哨,流氓般轻佻,而酒德麻衣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
「不介意是不介意,可德国学生的话恐怕我们这里已经有一个了,你只能算第二个。」酒德麻衣看着他打趣地说。
「什么?一山不容二虎,没听说过吗?哪个王八犊子敢抢我的位置?,」肯德基先生摸了摸自己的头,但只摸到了脑袋上的纸桶。
「我想你不用困扰这个问题,毕竟他已经要死了。」黑影说
又一盏射灯落下,这一次照亮的是渊墟洞窟的一个角落,在靠墙壁堆积着一大堆机械缆线的地方,执行部部长冯?施耐德躺坐在一片血泊中,他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倚靠在背后的墙壁上,右手死死地捂住脖颈,大片的粘稠鲜血染红了一大半的身体,那双铁灰的眸子黯淡地垂着,随时都可能闭上。
「贯穿伤,擦破了颈动脉。」作为忍者,对于伤势极为敏感的酒德麻衣一眼就看出子施耐德生命垂危的现状,「怪了,他怎么还没死?」
理应来说颈动脉被划破会因为腔内过高的压力导致不可控的喷射性大出血,受伤者会迅速休克在短短数分钟内死亡,但神奇的是施耐德却硬撑到了现在还没有死去。
帕西离施耐德的位置比较近,他发现这个男人的心跳声微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每一次跳动间隔的时间都长到不可思议,血液流动的速度也缓慢到了极限,连带着包括体温、呼吸等等体表特征都减缓到了正常人的数十倍不止。
见到这幅场景,帕西最先想到了一个言灵,‘冬,,也只有这个言灵能做到这种程度地放缓自身体征。
他并不确定这个言灵是否是施耐德自己释放的,因为就他所知的一些情报,希尔伯特?让?昂热在早些年就施耐德的病情邀请了一众专家组进行控制,做出了不少病情失控时的应急措施,说不定眼下这个状态就是应急措施的其中之一。
也难怪帕西一直追寻着血迹下到渊?都没见到施耐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