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的名字用力地抱住他的时候,那一瞬间他就永远会回应你的呼唤,直到死亡...人不就是这样的东西吗,总会为了一些事,一个人而执着,在偏执的时候,他们往往比狗还倔强,简直就是世界上最不讲理的东西。
邵南音张了张嘴,在林年平和的凝望下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表情有些松动,但很快又静下来了,好一会儿后她低头苦笑着说:“搞什么啊...弄得好像我才是加害者一样,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林年不语,片刻后她抬起头看着林年呼了口气说:“我承认,你的这些肺腑之言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我的确不应该拿她作为要挟的人质,真要谈感情,我们龙族怎么会又输给你们人类?那干脆我们打个赌如何?单纯以一个胜负来决定这场闹剧。”
“以胜负论,你会死的。”林年说。
没有任何的意外,林年拔刀的时候就是邵南音死亡的时刻,如果她提前做了‘茧’,那么她的灵魂就会回到又一次长眠当中,但那时秘党总会利用她的尸体堪舆出那‘茧’之所在,然后彻底地囚禁她,或者真正意义上地杀死她。
“我打不过你们,我承认,血统中的‘力量’并不是我的优势,和祖辈相比我的确不如你们这些所谓的混血种,所以这次胜负不由生死的死斗来决定。”邵南音说着顿了一下,看向了维来·维尔。
维来·维尔一愣,心说你要跟怪物决一雌雄,那你决啊,看我干什么?可片刻后他就理解了邵南音的意思,因为他发现邵南音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手中的扑克堆。
“德州?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葛小姐下意识小声说。
“儿戏?”邵南音说,“这本来就是一场闹剧,以儿戏收尾再好不过了吧?难道真要见血你们才满意吗?”
“倒也不是。”葛小姐不再说话了。
以德州扑克来收尾这场异种的狩猎?这是uii小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荒诞剧情,但现在就在他们面前呈现了,尤其是这还是由向来蛮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