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九点,警视厅广报课的几位警官领着一大群记者,呼啦啦的就进了病房。
和马非常熟练的向记者们微笑,挥手,维持姿势等着拍照。
再这样来几次,和马估计自己会养成在镜头前自动摆pose的习惯。
“桐生先生,您能讲一讲您为什么会突然袭击白峰会吗?”有记者迫不及待的提问。
和马:“我没有袭击白峰会……”
“听说您和白峰会积怨已久!”另一个记者打断和马的回答,“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和马当时就有点血气上涌,但是他还是露出温和的笑容:“白峰会和我曾经有过一些冲突,但是起冲突的是白峰会的下级组织津田组,我已经把津田组整个摧毁了,白峰会之后也向我道歉了。”
“您的意思是您已经原谅白峰会了?”
和马维持微笑:“不,我没有这么说。我痛恨一切使用非法手段欺压普通人的极道组织,我不会原谅他们的,永远不会。”
“所以您这次是除暴安良?您以后还准备继续荡平东京都内的极道组织吗?”
和马:“这个要看我心情怎么样了。”
记者们显然对和马这个回答十分的满意,这里面太多文章可以做了,许多报纸的记者低头刷刷猛写起来,而电视台的记者不用文字记录,拿着话筒继续问:
“听说您和白峰会的小姐是恋人?”
“不是。”和马果断否认,“我们是一起追寻音乐梦想的同伴。”
“可是我们采访过东京大学您的同学,他们说看到你们约会了!”
和马一听,脑海里立刻出现了藤田进那货的脸。
“这是误会,那天白峰晴琉小姐要带我去探访神田川附近的地下乐队活动。”
记者:“听起来就是约会啊!”
这时候,另一个记者敏锐的注意到和马的话里的信息,打断了同行的追问:“您刚刚说白峰晴琉小姐?白峰会的小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