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闻言,忙将那件金丝白纹海棠花雨宫锦裙折叠好,撩起衣襟前摆,绑在了小腿上。
一行人出了正屋,就见王妈妈激动走来,落泪道:“谢天谢地,哥儿总算保住了!”
“醒来了么?”
“醒来了!醒来了!”
贾蔷点了点头,往东厢行去。
入屋内,就见一榻、一桌、一椅,还有半面墙的书橱。
榻上,秦钟卧在那,巴巴的看着贾蔷。
贾蔷本是最烦这种弱鸡男,不过念及其姊不易,顿了顿还是淡淡问道:“经历一遭生死,可有甚么所得没有?”
秦钟已是知道其父快不妥了,心中悔恨之极,落泪道:“我乃无用之人,以前自觉见识能为高过世人,今日才知自误了。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再不该,连老父汤药银子也拿不出。”
贾蔷闻言,轻挑眉尖,道:“果真有此领悟,也不枉经历这一遭。好好养病罢,既然救了过来,以后自有你发奋的时候。至于汝父,天命如此,非人力可强为之。”
又叮嘱郎中好生用药,不必顾惜银钱,需要甚么好药,自去国公府取便是。
说罢,带人离去。
……
“小婧,去查一查,上一代宫里可有一位姓秦的皇妃。又有何秘事……”
出了秦家,贾蔷轻声对李婧说道。
李婧闻言,犹豫了下,方道:“爷,非我不肯用心。若是江湖事,怎样都可想办法查的出来。可宫闱秘事,我担心用力过猛的话,会引起中车府府卫的警觉。如今咱们都是绕着他们走,井水不犯河水。一旦过了河……”
贾蔷闻言立刻道:“罢了,暂且别惹他们。此事我另想法子……回头把秦业屋里那个坑添实了。”
李婧忙道:“这个容易。”顿了顿又道:“爷,那一对老仆夫妇俩……”
贾蔷想了想,道:“过些日子,秦钟养好病后,丢进亲卫里操练一番,然后扔去族学继续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