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妇人上前,伸手为贾平安解甲衣。
这个可以有。
沉重的甲衣落地,贾平安舒坦的叹息一声。
妇人引着他去了浴室,却不进去。
贾平安进了浴室,一个大木桶里水汽蒸腾。
他解衣放在边上,迈腿进去。
刚进去,一个赤果的身躯就抱住了他。
贾平安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这人的脖颈,刚准备用力,就见一张少女的脸痛苦的靠了过来。
娘的!
这不是权贵的女儿吗?
这人竟然把妻女献给贾平安……
真特娘的无耻!
“出去。”
少女裹着衣裳狼狈的去寻了权贵。
“他不肯?”
权贵沉吟着。
先前的妇人,他的妻子低声道:“武阳公俊美,咱们怕是……他看不上。”
权贵看看妻女,妻子半老那个啥,风韵犹存;女儿看着青涩,却有些俏丽。
“眼光太高。”
权贵嗟叹不已,觉得自己未能和这位前途无量的名将搭上关系,堪称是此生最为遗憾之事。
洗个澡,贾平安令人弄来笔墨纸砚,开始写第二封家书。
“无双、苏荷吾妻,见信如晤……平壤城一战而下,高丽国灭……”
“高阳吾妻,见信如晤……”
两封信写完,贾平安刚想令人送走,有人来了。
“武阳公,家信。”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贾平安接过书信,就站在屋檐下仔细看着。
“夫君见信如晤……妾身等在家中并无不妥……各处都准备采茶了,妾身派人去近些的产茶地查看,准备请了那些大茶商来议事,定下今年进货的数目……”
这个婆娘果然能干,雷厉风行。
“人参酒的生意越发的红火了,夫君出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