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被如此磋磨,为何……”
这个男子贾平安恍惚有些印象,“可是前阵子被抓的那个?”
包东点头,幸灾乐祸的道:“此人叫做魏凉,当初行贿雍州刺史府的官员,那官员信誓旦旦的说只管开,他会给人打招呼……”
贾平安看着魏凉,见他只是嚎叫。
“事发后可是无人搭理?”
“咦!武阳侯竟然知晓?”
包东诧异的道:“可不是,当初事发,来的是万年县的小吏,魏凉眼巴巴的说自家认识雍州刺史府的官员谁谁谁,可对方压根就不理,直接封店拿人。这一进去就到了如今,看看他邋遢的模样,弄不好就是今日才出狱。”
雷洪也颇为唏嘘的道,“可怜这一下算是破家了。”
“这不可怜!”
贾平安是反感商业禁令,但更反感这些不断在边缘来回横跳的人,时机不到,别说是横跳,就算是纵跳也没用。
魏凉的嚎叫持续了许久,可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离去。
“魏凉!”
魏凉回身,见是一个年轻人,竟然带着四名随从。
他嚎叫是绝望之下的发泄,却并非发疯。
“见过郎君!”
贾平安淡淡的道:“可还想开酒楼?”
魏凉点头,然后冷笑道,“客人难道还敢吃魏某做的饭菜?上次万年县拿人,当时的食客被拿了九人,好一个九人,哈哈哈哈!”
贾平安推开了酒楼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案几上全是灰,擦擦,地上也是,赶紧弄干净!”
不知怎地,魏凉竟然照做了。
一番洒扫下来,窗明几亮,魏凉只觉得四肢百骸处处舒坦。
他把头发挽起来,竟然相貌堂堂。
“做饭。”
贾平安坐下来,随手就砸了一块银子。
魏凉一惊,看了贾平安一眼,“客人莫非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