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你,你前些年过的太舒坦了,整日在家中躲着不肯见人,在左屯卫也唯唯诺诺的,哪有当年瓦岗时的风采?”
苏定方仔细想了想,“那事虽说断掉了后续,不过左屯卫里定然是不安稳。”
“苏烈果然有谋略。”程知节赞了苏定方,然后说道:“陛下临走前让老夫查左屯卫……老夫怕是要掉脑袋了。”
“什么?”梁建方失态的拍了案几,“是何事?难道是有人谋逆?”
程知节苦笑道:“虽说不是谋逆,不过也差不多。”
苏定方双眸闪过厉色,“可是被人掺和进来了?”
这些都是老将,军中有什么手段猫腻一目了然。
程知节点头,“老夫查了左屯卫中的人,竟然有三成来自于洛阳各折冲府。”
苏定方猛地吸一口气,骇然道:“这是谁的手笔?”
梁建方冷冷的道:“长安诸卫及率府三卫大多从周边调遣,地方上番人数较少。可三成来自于洛阳,这不符合规矩,谁在操控这些?”
“陛下还未归来,老夫不好打草惊蛇,只能暗自看着。”程知节觉得憋屈。
苏定方沉吟着……
“要不,暗中查探?”
程知节喝了一杯酒,并指如刀,眼中多了杀机,“老夫一查,左屯卫中已经有了异动。”
“狗曰得老程,耶耶说你怎地这般好心请老夫来青楼,原来是求助。”梁建方一边拼命嫌弃,一边琢磨着,“三成,若是遇到事情骤然而动,左屯卫会大乱,老程你弄不好会被一刀斩掉狗头……”
程知节骂道:“贱狗奴,有主意快说。”
梁建方皱眉,神色凝重的道:“此事怕是一个谋划,上次陛下令诸军戒备时,左屯卫那三成人并未出手,可见所谋甚大。”
“老夫就是担心这个。”程知节骂道:“老夫得了这个消息,脊背都汗湿了。瞬息便想到了前隋之前。”
“八柱国!”苏定方幽幽的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