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鹏对此颇为了解,“那些人嘴上一套,背后却不搭理你的新学,你不难堪?”
“某难堪什么?”贾平安微笑道:“不来的,他们以后会把肠子都悔青了。”
邵鹏笑了笑,“本来热衷于此的不少,可长安城中不少大家都在狠批你的新学,说是歪门邪道,若是照此学了,以后定然会走上邪路。”
这是杀手锏。
贾平安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外界说新学是当年独尊儒术时的幸存者,堪称是百家学说的大集成,这还得了?
“他们说那些歪理邪说只是当年的漏网之鱼,不计较也就罢了,还敢堂而皇之的出来教授,这是小丑跳梁,还有人说要弄死你,不过咱觉着被你弄死的可能性更大些。”
随后进宫。
李治亲切接见了他,然后发表了讲话。
一句话:好好教。
贾平安告退去了前面。
十八个人就像是十八根长歪的树,歪歪斜斜的站在那里。
第一个看着二十多岁,一脸龙傲天的傲然。
“这是滕王。”
久仰了啊!
贾平安真心久仰这位老兄。
滕王李元婴,多才多艺,最爱修建滕王阁,走到哪修建到哪。若是没他,也就没有了后来的滕王阁序。
但此人经常干些不大不小的坏事,比如说用弹弓射人,把人埋在雪地里取乐,大半夜的非得要出城,不开门就发飙,把夜禁的规矩视若无物……
这位奇葩……竟然是某的学生?
贾平安头上流下一条黑线。
李元婴颇为英俊,也就是帅气,他潇洒的甩了一下脑袋,鬓角的长发飘了起来。
第二人看着黝黑,邵鹏介绍道:“此乃鄂国公家的尉迟循毓。”
鄂国公就是尉迟恭的封爵,他的儿子叫做尉迟宝琳,尉迟循毓就是他的孙儿。
一个宗室人渣,一个权贵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