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都得换新的。
宋嘉宁正好也缝累了,点点头,然后放下针线,她过去陪昭昭、祐哥儿玩。双儿捧了两个精致的小铜炉进来,铜炉上面镶嵌了一圈宝石,随便一颗都是外面富商想买都买不到的稀罕物,然而在寿王府,在王妃、郡主使用的器物上,时常可见。
“这是父王专门给昭昭画的图,再让工匠铸造,昭昭喜欢吗?”宋嘉宁抱着白白胖胖的祐哥儿,笑着问女儿。
昭昭捧着圆圆的手炉,一边看新玩意一边点头,点完了才试图抠一枚宝石,抠得特别认真。
宋嘉宁摸摸女儿脑袋,教女儿这是暖手用的。
昭昭眨眨眼睛,仰起脑袋问:“娘有吗?”
宋嘉宁点头。
昭昭满意了,看到娘亲怀里睁着一双乌溜溜大眼睛瞧她的弟弟,又问:“弟弟呢?”
宋嘉宁还是点头,女儿太可爱,她忍不住亲了一口。
昭昭还没问完呢,望着窗户问:“父王呢?”
宋嘉宁愣了下。王爷体热,冬日从来都是王爷给她暖手,他自己却没用过,有时天寒地冻,他从外面回来,她心疼他,捧着手炉送过去,王爷却顺势将她拉到腿上抱着,只稀罕她的人。无声的温存旖.旎浮现脑海,宋嘉宁不由走了神。
“娘,父王有吗?”昭昭又问了一遍。
宋嘉宁惊醒,下意识点头。
昭昭高兴了,继续玩她的手炉,宋嘉宁看着女儿,心思再次飞到了王爷身上。马上就要入冬了,王爷人在边关,甚至要亲赴战场,无论是握缰绳还是持刀剑,手都得露在外面,北地严寒,会不会冻伤了手?
这么一想,宋嘉宁就坐不住了,喊来刘喜,叫刘喜预备一箱治冻手的膏药。
膏药管治,却不能防,宋嘉宁摸摸下巴,开始琢磨如何帮王爷御寒。想了半日无果,夜里洗脚,看着双儿帮她脱了长长的白绫袜,宋嘉宁心中一动,绣个东西把王爷的手包住不就行了?
有了一个念头,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