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出游。
“这两年怕是没机会了。”宋嘉宁摸摸尚未鼓起来的肚子,笑着道。生孩子要一年,孩子周岁前她舍不得离开,可不就是两年?
“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她满心都是孩子们,赵恒却不想她太辛苦,以后他们的孩子会越来越多,生一个就耽误她两年,那怎么行。
他对她好,宋嘉宁很开心,夫妻俩正低声温存,前面突然传来一道女人凄厉的哭求:“官人老爷,求您开开恩,救救我女儿吧,再不吃饭,她要饿死了……”话未说完,又传来侍卫赶人的声音,宋嘉宁震惊地坐正,听哭声是在她这侧,她挑开窗帘一脚,望了出去。
路旁有对儿母女,母亲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妇人,衣衫褴褛,脸上布满脏污,如乞丐一样。女儿也就四五岁的样子,瘦的吓人,更显得那双眼睛又圆又大,可怜巴巴地靠着母亲,眼睛乞求地望着马车。
这样可怜的人,身为母亲,宋嘉宁无法不动容,不自觉地攥了攥帕子。
赵恒见到她的下动作,命车夫停车,回想那妇人的口音,又让福公公将人带到近前。
车帘始终垂着,赵恒握住王妃的手,吩咐福公公:“问她何处来。”
福公公领命是打听。
妇人抱着女儿跪在地上,涕泪俱下地哭述:“民女蜀地江原人,与丈夫种茶为生,今年开春蜀地大汉,茶田无收,民女一家交不起租税,实在过不下去了,不得不背井离乡来京城讨生活。民女丈夫进京前病死了,民女仅剩的钱财被流民抢走,求官人赏些铜钱吧,求官人了……”
她呜呜地哭,女儿也跟着哭,要饭吃。
宋嘉宁也哭了,上辈子她与母亲也是孤儿寡母,只不过比外面的娘俩命好点,现在她是王妃,可宋嘉宁始终记得前世的凄凉,遇到这样的事,能不触景生情吗?侧转过去,偷偷地用帕子擦泪。
赵恒看见了,捏捏她手,心里想的却是那妇人所说。蜀地富庶,每年地方官员上交的税收占全大周的三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