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似的道:“郭大人要抱郡主,你就给了
,那是不是随便一个人要抱郡主,你都不阻拦?”
乳母终于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脸色一白,扑通跪了下去,朝寿王爷磕头赔罪:“
王爷,奴婢知错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若没有王爷王妃吩咐,谁敢来
抢郡主,奴婢拼了命也不会叫他得手。”
她真的知错了,尽管乳母同样觉得冤枉,郭大人是国公府的世子,是王妃的兄长,
当舅舅的要抱外甥女,天经地义,谁能想到王爷会反对?她先前也没听说王爷与郭
大人或是国公府有什么过节,否则哪怕听到半点消息,她也不会把郡主给郭大人啊。
福公公扭头,看向主子。
赵恒终于又看了乳母一眼。王妃待产时,他一共预备了四个乳母,观察了两个月,
剩下两个最老实本分的。女儿刚出生,分别抱给两个乳母试喂,苗乳母的奶水更讨
女儿喜欢,最后就留了她一个。
乳母不能轻易换掉,而且她也是不知者不罪,不至于重罚。
“十。”赵恒收回视线道。
福公公懂了,训诫乳母道:“王爷念你服侍了郡主三个多月,再给你一次机会,这
次只罚十板,算是让你记住教训。郡主金枝玉叶,岂是随便什么人想抱就能抱的?”
“奴婢记住了,奴婢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乳母伏在地上,感激涕零地道。与被王
爷逐出王府相比,十板子只是一顿皮肉之苦,忍忍就过去了。
该教训的教训了,福公公领着乳母走了,去偏院打板子。
东次间,只剩了一家三口,昭昭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地躺在父王怀里,抱着父王的
大手玩。赵恒微微低头,俊脸对着女儿,视线却投向了旁边的王妃。
宋嘉宁脸白如纸。王爷当着她的面罚乳母,是什么意思?王爷不想郭骁